这时间,父亲定在河边垂钓,母亲领两姬和姊浆洗衣物,兄长么,嗯,估计还在后坡苦读,或是陪父亲一起去河边了!
屋里没人甚好,甚好!
“站住!”
刚欲偷偷钻进去,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喝叫,田峑动作立时僵住,顿时就苦了脸,回头看去,叫自己的果然是自家兄长田磊。
“见过兄长!”
田峑今年已满七岁,礼仪自父亲那里已学得不差,忙冲自家哥哥毕恭毕敬施了礼。
“看你这一头汗!”田磊十二,兄长模样摆得十足,喝道:“可是又去随那些贼人练戟了?”
“是,”被抓个现行,田峑可不敢撒谎,只得老老实实应了,又摆出一副可怜样:“以后不敢了,兄长饶过弟弟这遭,切莫与父亲说!”
“哼!”田磊真是怒其不争,上前指着他额头道:“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吾等应静心向学,以治世济民为要,若想习击技,也当象父亲那般,以剑、弓君子佩物入手,为何你总是不听,去与那些贼人学什么枪、戟?你想做武夫么?”
田峑被他长篇大论训得说不出什么话来,没得丝毫辩解之力,只连连作揖求饶,看他这副惫赖模样,田磊怒火更炽,以前自家这小弟多可爱啊,却都是与那些贼童学坏了,别看他现在摆出求饶可怜样,他敢肯定,背后只要一个看顾不到,立刻又会跑出去撒疯了,已是屡教不改。
田磊痛心疾首,想着这次万不能再轻饶他去,便道:“你既不知悔改,此事我必定禀过父亲,请他责罚!”
“兄长,小弟真知错了!千万饶过这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