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之前yu投靠曹cào,更让许多人不满,事关数十万人xing命,如何能这般草率?
虽然知晓邓季也在努力学习,在进步,在改变,不过目前来看,做一名明君他还差得甚远,太史慈也不能确定最终能变成何等模样。
有这许多不足,太史慈认为邓季并非luàn世中明主,让他犹豫难定的,却是这人对自家极看重,虽与车黍同为校尉,然论影响力、重视程度,他太史慈已隐为武将中第一人,古语云人以国士待己,己当以国士报之,若就此弃离,太史慈却也狠不下心。
若就此为邓季去卖命,心有不甘;弃之离去,又非太史慈处世之道!
再加上五年来与一干袍泽相处情份,这便是所有犹豫难定的缘故!
在家中陪伴母亲,这些纠结犹豫不时在心中闪过,然待邓季劫邺城,与吕布、曹cào、袁绍等先后为敌的消息传来,可料其正当用人之际,让人更是煎熬了。
河南究竟归还是不归?
自家孩儿,太史老夫人自然深知,待开chun后见其不时轻皱眉头,早晚独自长叹短吁,知晓有心事,不过男儿大了,诸事当自断才是,做母亲的亦不好过多干预,便一直隐忍不问,孰知又月余过去,其情有不减反增之势,可见靠他自己心结是不得开解了,才叫来问道:“我儿近来诸般不安,有何心事,可试与阿母说之?”
若说出口来定添慈母许多烦劳,然她既然过问,太史慈从不敢说假话,告罪过后,只得将心忧之事一一告之。
太史慈之母却是明许多道理的,听毕,闭目问道:
“既如此,我儿细思归河南如何,不归又如何,两厢权衡取其一就是!”
太史慈谢过,yu告罪出去,慈母又问:“我儿,世间皆传掘人坟茔邓慕安,他可真曾这般做过?”
“并未曾,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