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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此话一出，李文斌哪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份，‘龙神界’曾经的主人。

‘可是，如果他才是龙神界的主人，那之前那条九爪青色神龙呢？难道那是他的本体？’明白眼前男子的身份之后，李文斌脑子中又出现了新的疑惑。

他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龙神界’的主人？那你现在是……”

“是人是鬼？”男子不待李文斌说完，先行将他想说的话语说了出来，脸上没有一丝异色。

“嗯。”李文斌点了点头。

男子抬起手中的酒瓶，轻啄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

“从我的意识清醒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呆在这个小岛上，到现在，也不知是过去几千年，还是几万年，还是更久。”

“我经历过很长的迷茫时期，直到有一天，一个声音突然告诉我，我的名字叫做‘龙神’，曾经拥有着一个名为‘龙神界’的小世界，我出现在这个小岛上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后来者，直到‘龙神界’下一任的主人出现。”

说道这里，男子神色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落寞和无奈。

“或许，‘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傀儡’，更适合我，因为除了那道声音传递给我的信息之外，其他关于我自己的任何事情，我都一无所知，甚至于，我连自己的‘龙神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你说，我到底是人是鬼？”

李文斌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话。

如果一切如其所言，那么眼前的男子到底算不算真正的龙神，如果是，那么那道告诉了他关于他自己身份的神秘声音，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