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马往这边奔过来。
林丰一点也不慌张,在黑夜里,又是在村落中。
他便是这种环境下的王者,铜甲鞑子来了也得留下脑袋。
从屋脊上下来,再次爬到另一堵断墙上。
这里连通着村落的一条稍宽些的街道。
耳朵里听到,三个鞑子聚在一起,一阵商量后,开始散开队形,往这边赶过来。
鞑子凶悍,一般战损不过半,就不会退走。
林丰骑坐在墙头,前面是一所茅草屋子,上面还有许多茅草挡住了视线。
耳听战马从街面上跑过来。
闭上眼睛,弯弓搭箭,缓缓拉开。
三骑分开,一前两后,呈三角形往前缓行。
他们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箭上弦,刀出鞘。
林丰沉息,稍顷,右手一松。
羽箭离弦而出,没入眼前的茅草中。
那弯弓搭箭的鞑子,再次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怎奈夜色正浓,啥也看不见。
一枝羽箭从茅草里钻出来,直接没入走在最前方的鞑子太阳穴里。
那鞑子连声都没吭,一头栽倒马下。
另外两个鞑子大惊失色,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怎就被人射倒了?
两人在黑暗中互视一眼,然后用力一砸马臀。
战马吃疼,疯狂地往前窜了出去。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两骑瞬间出了村口,不知跑向何处。
林丰对于这样的状况,不止经历了一次,鞑子要跑,根本无法追击。
他迅速翻下断墙,回到自己待的破院子里。
收拾好弓箭,又将火堆重新点燃,弄了几块干肉架在上面。
自己则用衣领遮了脖颈和半拉脑袋,偎在墙角。
很快,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