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妹不服:“这些人有谁是靠了勤劳致富的?”
“就是,单说林通,以前还跟鞑子做交易呢,家里的财物怎会有好来路。”
林巧妹说完,转头看着林丰。
“哥,这样说他没事吧?”
林丰淡然道:“随便说,跟老子有毛关系。”
“要不然,给他们留点?”
白静试探着问。
“你现在就是从他们家多拿一个铜板都会跟你拼命。”
林巧妹断然道。
林丰突然举起手,阻止两人继续讨论。
然后他拍拍脑袋,向白静招招手。
白静将脑袋凑到他跟前。
林丰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半天。
白静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看着林丰直摇头。
“哥,你这也太损了,以后谁敢跟你作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林巧妹急了:“哥,你偏心,让俺也听听啊!”
林丰挥手:“快去睡下吧,看你这精力,不然再去巡城?”
林巧妹撅了嘴,白了林丰一眼,还是乖乖地扭着身子出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门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
林通也夹杂在人群中,心里忐忑不安。
事关自己的家产,没人能够坦然处之。
卯时刚过,就见林丰骑了战马,身后跟了一队骑兵,三五十人整齐地来到县衙门前。
县衙内,知县曹德运也早早地坐在大堂上,默默等待林丰的到来。
他在堂侧放了一张椅子,让林丰坐了。
还让家人端了茶上来,放在林丰左侧的茶几上。
林丰身后站了白静和文程,还有范劲松和谢重,李虎和韦豹则在大堂门口分两边站了。
曹德运见一切就绪,冲林丰一点头。
下一刻,门口一阵骚乱,四个耄老加林通五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