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只要你放了我,你可在边军大营内横着走。”
“呵呵,你敢在边军大营里横着走吗?”
“我不敢,可是你敢,只要揭过此事,要官有官,要钱有钱,你信不信?”
“老子信你个头,看看你自己吧,部将而已,敢说出大将军都不轻易说的话。”
郑弦深很无奈,他的事没法说出口。
只能给人画大饼,一点真事都不敢外露。
林丰见他一脸便秘的模样,知道事情挺大。
“算了,你如果觉得不好说,我只将你押入死牢,按投敌叛国算,就别连累别人了。”
说着话,林丰站起来,准备出去。
“慢着,慢着,林丰,这事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总得有个见证人吧?”
郑弦深摇头:“啥也别见证,见得都活不长。”
“有这么严重?”
“比这还严重!”
林丰想了想,冲白静点点头。
白静扭身出屋子,顺手关了房门。
“说吧。”
“你可知道,此事牵扯很大,只凭我一个部将,怎敢做出如此大事。”
林丰默默点头。
“丁字营是专管征集粮草的,这样的营还有三个,我们的顶头上司是千夫长冯将军。”
看看林丰不动声色,郑弦深只得继续。
“冯将军身为千夫长,也不敢弄出此事,他上面还有中领军,征骑将军,再往上是卫将军...”
林丰摆手:“照你这说法,整个边军还有好人吗?”
“边军数万,这只是能掌握一些资源的军官。”
“我勒个去,再往上还有吗?你可别跟老子说,连崔大将军也跟鞑子勾着啊。”
郑弦深低头沉思片刻。
“再往上就不敢说了,相信你也能从这里看到此事的恐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