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敞的房间里,非常暗淡,虽然现在是雅典的中午时间,太阳公公的光芒却照不到这里。杂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皮,褶皱的衣服。身子卷曲的缩在墙角,眼神警惕的看着周围,象是受了伤的野兽般。凶猛而幽怨。
原本正气势汹汹扑向若兰的眼睛,猛地爆发出一阵如同雷鸣般的怪叫,而它本来压缩成长条状的身体也在瞬间膨大,两端的半截人身更是突然各自幻化成双人模式。
灵鸢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偷笑,主人做的太好了,就该教训一下这只死狐狸,她还没向主人禀报,跟着狐妖的那几天多热闹,这家伙左拥右抱的,若是没有禁制,整个校园都会变成他一人的游乐场,到时谁还记得人族的规矩。
墨染不以为然一笑,不过是一张面具,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相反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让他觉得悲哀。
之后傅北辰把那种写满了各种奇怪符号的纸收了起来,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手随意的搭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我低头一看,就见他的防毒面具正埋没在一堆苔藓里面,只露出一截断裂的带子。
无论是正在围观的修士还是赶来路上的修士,都被这壮举深深震撼,要知道落天只是个练气期,要想做到这种程度必须要筑基期以上,他是怎么做到的?无人可知。
如果不是若兰拉着,估计我们几个还没前进几步,便会被那些漩涡给毫不留情的吸进去,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