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在桶里一搅,又往四周一挥。
臭气简直熏得人睁不开眼。
“啊,我的脸!我的脸!”一个打手突然扔了刀,捂着脸大声惨叫,星星点点的血顺着指缝漏出来。
李叙白举着棍子,臭的熏天的棍子上有不易察觉的淡薄血色,臭水哩哩啦啦的往下落。
血壮怂人胆。
李叙白觉着这会儿自己浑身是胆,就像拳打镇关西的鲁提辖。
他常年撸铁,又练习散打,虽然没有群殴的实战经验,但是一对一的单挑从来都是一面倒的碾压。
这具身体虽然不像他原本的身体一身腱子肉,但胜在他招式纯熟,再加上有秘密武器相助,一根棍子挥的虎虎生风。
硬是没有一个打手敢靠近李叙白。
臭味一直从巷口熏到巷尾。
臭的是天怒人怨,令人发指。
甜水巷人都捂着鼻子四散奔逃。
“好臭啊!”
“怎么这么臭?”
“李家二郎把屎尿桶给凿了!”
“这个缺德玩意儿!”
不断有打手被臭烘烘的棍子打到身上,又痛又臭,让人站都站不稳当了。
不过片刻功夫,八个打手就臭晕了六个。
硕果仅存的两个打手满身污秽,身子隐隐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