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后的神情暗了暗,转瞬如常笑着与赵益祯说起这几日参禅所得。
在外人看来,端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余忠和韶音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齐齐松了一口气。
显然两个上位者之间的斗法,让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胆战心惊,人人自危。
“大总管,大总管,这个人怎么办?”侍卫背着李叙白追上余忠,低声问道。
余忠着实没有将一个庶民当回事,看都没看李叙白一眼,只散漫道:“给他找个厢房安顿下来,离陛下远点,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不必告诉他咱们的身份,更不必提陛下,省的吓坏了他,等他醒了,打发几两,哦,不,二十两银子,就让他走吧。”
余忠想的很简单,穷困潦倒的山里人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二十两银子吧。
侍卫低声称是,自然从善如流。
李叙白趴在侍卫的背上直撇嘴。
他什么没见过?现代社会的高科技,他哪一样看的少了,还能被几个蒙昧未开的无知古人给吓着了?
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这会儿不让他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他与他们的身份相差太远,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还不如现在这样装聋作哑,混点意外之财来的保险。
李叙白反复衡量了利弊,最终决定将晕倒装到底,等时机合适了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