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李云暖买了樊楼的饭菜回来。
李叙白赶忙将两块残玉一并收到明黄荷包里,贴身藏好。
秦福玉策马赶回汴梁府,向府尹大人程玉林回禀了曹家庄子起火一事,着重说明了是有人在曹和勇离开后,刻意纵火焚烧,并且庄子里的焦尸经过仵作验尸之后发现,皆是先被人一刀毙命之后,才又放火焚烧的。
死后还要被挫骨扬灰,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程玉林简直是一脑门子官司。
齐国公的侄子齐文雄是被定了个斩监候,看起来掉脑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架不住齐国公天天搬着小椅子到他家门口哭,哭的他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再这么熬下去,说不准他就要跟齐文雄一起去见阎王了。
他本想着能不能写个折子请旨把齐文雄提前砍了,别等到秋后再算账了。
他的耳朵和他的脑袋都受不了了。
可曹家的事儿一出,这折子显然是没工夫再写了。
十二条人命啊,这案子要是查不清楚,他挪地方是小事,比齐文雄的脑袋掉的还要早才是大事!
“那庄子是曹和勇的?”程玉林问道。
秦福玉点头:“是。”
“是曹和勇从那买了块地自己盖的,还是从旁人手里直接买的庄子?”
秦福玉早就将这件事情查了个底儿掉,忙将这庄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这庄子最初是一个叫清净庵的道观观主的,后来观主把这个庄子卖给了道观里一个姓李的道姑,观主死后,姓李的道姑还俗了,二十三年前,姓李的道姑也死了,这个庄子就被曹和勇给买下来了。”
潘金莲知道事情到了紧急关头,也不敢有所隐瞒,低声把那天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说了出来。
音乐戛然而止,唏嘘惊叹声传到了我的耳边,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们的位置看了过来,微凉躲在了柱子后面,惊恐的不知所措。
西门庆一发作,陈二狗马上不敢说话,心里却是低咕,如果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你们两位大哥就不会那么凄惨,我可不想做太监。
三人跟着一个佣兵走向了地下四层,地下四层有好几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里有数个刚才进入此层的人正准备离开,阿维低着头默默地跟着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