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林都听糊涂了。
什么道观,道姑,还有曹和勇,这都哪跟哪啊,这都没有挨着的地方。
曹和勇堂堂朝中重臣,怎么可能跟道姑道观扯上关系?
程玉林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又问:“遣人去追曹大人了吗?”
秦福玉赶忙道:“属下已经派人去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色:“约莫下晌就该有消息传回来了。”
程玉林点头:“庄子里可有什么发现?”
秦福玉赶忙递上那几张拓了脚印的纸:“这是火灭了之后西跨院的水井旁留下的,属下以为,庄子里至少应该还有一位生还者,还有这个,”他将已经被撬开的插屏摆在桌上:“大人,这座插屏是在正房后头的后罩房里发现的,插屏是两面中空的,底座也是空的,其中一块被人撬开了,里头之前应该放的有东西,不过已经被人取走了。”
程玉林思忖道:“取走这插屏里的东西的人,有可能是纵火杀人的人,也有可能是那个个逃生者。”
秦福玉道:“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已经命人去查逃生者了。”
午后的大宁宫气氛紧张,殿中众人个个都低着头,屏息静气。
这是顾清执自尽之后,景帝和文太后头一次见面。
出人意料的是,两个人既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大打出手,都很平静的样子。
“皇帝,不知你让老身来见谁?”文太后饮了一口茶,淡声问道。
赵益祯不紧不慢的望了一眼殿门,眼底划过一丝焦灼,但却没有露出分毫慌乱来:“母后着急了?”
文太后正襟危坐着:“皇帝都不急于朝政,老身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