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雨不置可否:“你别忘了,探事司的那些人也是军中之人,比脑子输了恼羞成怒,恐怕会打得更狠。”
李叙白:“......”
听到这话,李云暖愁道:“二哥,我,给你多备些金疮药。”
李叙白:“......”
倒也不必!
“等等,照你这么说,武德司的人都是军中之人,个个都能打抗揍,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想从武德司晋升,就只能靠打倒一片了?”李叙白想到了这个问题,突然问道。
宋时雨道:“这就是文太后的用意所在了,你初入官场,既无功名又无军功,她就封了你一个六品的武官,这是很难服众的,更是断绝了你的科举之路,你若是想步步高升,就只能是去边疆沙场上历练几年,但,”她欲言又止,想了想,她如今跟李家,跟李叙白算得上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话说的越清楚明白,李叙白便越不容易被人抓住错处,她索性直白道:“可外戚的身份再加上足够多的军功,你便会功高震主惹人忌惮,可若是你军功不够,就只能一辈子都窝在这个六品武官的职位上。”
“操,这个老妖婆,真阴险!”李叙白听得胆战心惊,爆了一句粗口:“打仗还可能会死呢!她这是要送我去死啊!”
李叙白权衡了下利弊,最后确定了自己今后的奋斗方向。
安分的做一条六品咸鱼,纨绔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