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这样走不对,应该这样,对,这样。”宋时雨坐在炕沿儿,手里拿着一只细长的藤条,只要看到李云暖的举止有任何疏漏的地方,立时就是一藤条抽了上去,那叫一个利索,毫不留情。
李云暖头上顶着个盛满水的碗,身子站的笔直,走路的时候僵硬极了,连晃都不敢晃一下。
她连着被宋时雨抽了好几藤条,疼的直撇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李叙白心疼急了,在旁边求情道:“大嫂,云暖还小呢,你不用这么没人性吧,让她歇会儿吧。”
“我没人性?”宋时雨双眼一瞪:“明日就是端午了,云暖要跟我一起进宫觐见太后,赴宴,李家是新贵,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但凡出一点差错,贻笑大方是小事,满门倒霉才是要命的呃!”
“不会吧,不就是磕几个头,吃顿饭的事吗,没这么严重吧。”李叙白道。
宋时雨冷哼了一声:“你是忘了文太后给你挖的坑了?”
“......”李叙白被揭了伤疤,无情道:“练,赶紧练,三郎呢,过来,一块练!”
“......”李叙璋一脸苦涩的顶着碗站了出来。
宋时雨这才满意了,又让二人练了两刻,看二人实在是累的够呛,腿肚子直打转,才大发慈悲,放二人出去休息了。
“顾时宴他们在庄子上还好吗?”李叙白关上了门,低声问道。
李叙白虽然拒绝了赵益祯赏赐的宅子,但是第二日,赵益祯还是赏了个庄子给他,虽然没有出汴梁城,但离西城门不远,出城十分的便利。
庄子赏下来的第三日,李叙白就以查看庄子唯有,带着李家的几个人进了庄子一趟,然后悄无声息的把顾时宴和顾阿蛮留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