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们怕殃及鱼池,都不敢说话。
上官云霆气闷过后,一屁股重重坐在沙发上。
心想,一手好牌打得稀碎。
以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姐姐了。
上官西玄不信邪,忍不住暗戳戳问:“外公,你们真的相信那个土包子手里有什么文物啊?还是大燕朝遗失的文物?”
坐在一旁的上官云霆一脚踹了过去:“会不会好好说话,不会说话把嘴撕了。”
上官西玄被踹得一哆嗦,敢怒不敢言。
上官云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上官衡:“老爷子,你是不是也不信人家手里有文物?你要不信,非折腾这些干什么?”
“你又是上门,又是送股份的,送又不是诚心送,难怪人家不信你,也懒得搭理你,活该!”
他问着问着,就开始控制不住怼了起来。
上官衡横眉怒斥:“费什么话!我要不信,费那么大功夫干什么。”
那条紫檀木的“珠链”他可还记着,上面刻有古金字,极有可能是燕朝流传下来的文物。
有一件,就有可能有第二件、第三件……
“你信你还乱搞人家,我费那么大劲把人请来,你就是这样对客人的?”上官云霆气得脸抽搐。
“我不管了,这次休想再让我去请了。”
…
另一边,从豪宅离开的江时醒,看着漫无边际的郊区雪路,陷入迷茫。
手机上的打车界面,过去了五分钟,没人接单。
她后知后觉,原来富人区不让打车。
是她孤陋寡闻了。
“真是……”
江时醒捂了捂脸,冷风吹得脸梆硬。
早知道是场鸿门宴,她死也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