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季卿接过去,匆匆看完放到一边:
“英国人怎么不敢提被我们俘虏的七名英官和十二名非法入境勘测的英国人?别看他们叫得厉害,恐怕很快就会派人找上门来要求谈判。”
“谈个屁!谁来我也不见。”
萧益民转向整理文件的新副官田汉民:“汉民,那十九个英国俘虏怎么样了?”
年仅二十四岁、毕业于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的田汉民含笑回答:“昨天押送到雅安基地之后,立即按照司令的吩咐将十九名俘虏分开关押,审讯结果估计晚上才能送来。”
萧益民满意地点点头:“你再给谢东流去个电话,告诉他不要理会那些英官的抗议,一定要分开审讯,近期内不能让俘虏相互见面,如果那些英官再不合作,就给我用刑,只要不打死就行了。”
“是!”
精明强干的田汉民立刻走向东面的机要室,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司令萧益民对英国人也这么狠,一直不敢下手的审讯专家谢东流这回恐怕要立大功了。
包季卿对萧益民的强硬早已习惯,不再谈论英国俘虏的事情,反而对日本人的反应倍加关注:
“从这两天北京和上海发回的电报看,日本人还在对中央政fu施加压力,上海和武汉那边形势很紧张,又有三艘日本军舰离开上海逆流而上,如果麻刚他们得手的话,估计形势更为紧张,加上我们最近驱逐了以旅游为名四处游荡的三十多名日本人,说不定日本军舰还要开到重庆威胁我们。”
萧益民点燃支烟:“只要他敢来,我就敢打,就在三峡江段轰他个狗娘养的,正好给王陵基新组建的炮兵团练练实弹射击,再把军校炮科学员和直属迫击炮团调过去搞训练,多少军舰过来都能打残他,老子就不信小日本真敢派兵入川。”
包季卿禁不住咧嘴笑:“冢源没让他的宝贝女儿找你?”
“来了两次电话,请我去她家喝茶,我回答说没时间,估计现在冢源一家不得安宁了,学生们都是容易激动的热血青年,就算只是围着冢源的商铺和院子喊一通口号,都能让冢源耳鸣几天。”萧益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