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护士见状,悄然离开,麻刚搂住妹妹消瘦而颤抖的身躯,爱怜地轻抚她的秀发,低声安慰:
“没事的,大哥福大命大,谁也害不死他,等大哥醒过来就好了,刚才在外边医生也说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能醒来。”
“嗯。”
麻刚轻轻推开妹妹,掏出洁白的毛巾,温柔地给她擦泪:“别哭了,等大哥醒来看到你这样子,也会心疼的。别强撑着,抓紧时间眯下眼。”
麻小月频频点头,抢过哥哥的手绢快速擦泪,很快抬起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两位嫂子那边怎么样?还有留在家里和驻扎各地的三十万将士要是知道消息,恐怕都要杀过来啊!”
“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包总联系过了,有包总和王、徐两位将军坐镇巴蜀及宜昌,不会横生变乱。”
麻刚安慰完妹妹,看到萧益民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叹息一声,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一行人来到后院,王键望了一眼东北角的两层小楼,苦笑一下便返回正堂。
麻刚在吴季的陪同下,穿过院子,进入全由警卫团弟兄守护的小楼,停下脚步,倾听南京站少校站长李定钧的汇报。
半响后,麻刚不悦地问道:“这么说来,从昨晚十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问出来?”
长得像个教书先生般斯文白净的李定钧惭愧不已:“两个都是罕见的硬骨头,掰断十个指头捅烂了肛门都还能撑住,看来是早已怀着必死之心。”
麻刚身后一直被人忽视的、戴着副金丝眼镜的副官突然开口:“那两个女的呢?”
李定钧望向长得和文弱书生无异,却拥有一身高强武艺和侦察才华的同期师兄陆厚山:“那女的也是个死士,而且比那两个男的还能忍,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已经吓得快疯掉了。”
麻刚指指李定钧:“厚山,你去协助定钧,一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你们的审讯记录。”
“是!”
陆厚山低声回答,目送麻刚和吴季离去,随后转向门边那位如铁塔般魁梧健壮的年轻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