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庆把金牌递给了他,“这是他的部落族牌,你发现什么了吗?”
杜如晦接过金牌,他又回头从地上拾起一只木牌,眉头一皱,“这人是贵族吗?”
杨元庆点了点头,“我上次杀了一个叫薛乞罗的薛延陀贵族,他竟然是大酋长乙失钵的次子,昨天我审问那名伤者,他告诉我,这次是乙失钵的幼子带队,估计就是此人了。”
杜如晦一惊,“那怎么办?”
“这还用问吗?”
杨元庆笑了笑,“用这具尸体好好敲诈一番乙失钵,至少可以赚五万头羊。”
杜如晦心中乱成一团,他有点糊涂了,杀死薛延陀王子这种大事情,不去想它的后果,居然只想到用他的尸体来敲诈对方,这叫什么事?
他见杨元庆已经走开了,连忙追上前道:“可是他们也遇大灾了,我们再趁机敲诈他们,是不是有点不太仁义?”
杨元庆停住了脚步,年轻的杜如晦还不太果断啊!竟然说出这么婆婆妈妈的话。
他回头注视着杜如晦道:“杜县丞,你只要记住这一点,这人是贼,是闯进我们丰州杀人放火抢女人的强盗,昨晚如果不是有烽燧,现在该是他们讨论如何用你的尸体敲诈朝廷。”
“可是我担心他们会报复!”
“报复,那很正常,草原上永远都是报复和反报复,你不能因为怕报复就放他走,这样他会瞧不起你,会更加肆无忌惮进丰州来杀人放火,杜县丞,草原法则是就是狼的法则,你要想不被他们侵扰,只有杀得他们几百年恢复不了元气,就像当年对付匈奴。”
说完,杨元庆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杜县丞,你确实是需要练练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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