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棍,赶出府去!”
若不是皇甫诩为伊阙县令,他怕不好向父皇交代,他早就将皇甫诩乱棍打死了。
几名侍卫将皇甫诩拖了下去,皇甫诩急得大喊,“殿下,不能这样,这是自毁长城,这是有人陷害我!”
声音渐渐远去,杨暕恨意未消,大骂道:“再敢害我者,定斩不饶!”
其实他身边不好侍卫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就算要害人,哪有拿自己的随身之物做厌胜,让别人一看便知,这不是自投落吗?
可谁也不敢劝杨暕,他从后院道观回来便挖掘,估计是那个潘上仙的主意,齐王对此道奉若神明,对他的话百依百顺,谁敢多言,只能暗暗替皇甫诩鸣不平。
齐王侧门开了,两名侍卫将一幅担架抬出,担架上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皇甫诩,已经奄奄一息,两名侍卫将担架忘府门外一放,便不管了,咣当一声,关了大门
这时,在府门外巡逻的东宫右卫士兵纷纷围上前,谁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立刻去禀报韩世鄂,片
韩世鄂快步走来,他蹲下身看了半晌,终于认出了昏迷中的皇甫诩,昨晚在北市大门口见过。
他连忙对士兵吩咐道:“速将此人送去给侍率将军!”
几名士兵找来了一辆马车,将担架抬上马车,马车向城外流民营驶去,杨侍率应该在那里。
直到下午时分,皇甫诩才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浑身的疼痛消失,一阵阵清凉传来,他慢慢环顾四周,他躺身在一间雅致的屋内,院外绿树茵茵,花香飘散。
这时,一名年轻士兵走进来,见皇甫诩醒来,兴奋道:“先生醒了,我去告诉公子!”
“这位哥!”
皇甫诩吃力地喊住他,他鼻梁一阵疼痛,这才发现自己鼻子已用纱布包好,上午的一幅幅画面跳入他脑海,杨暕一脚将他鼻梁骨踢断了。
皇甫诩暗叹一口气,吃力地问:“我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