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问过罗士信,他也自信地说,他的武艺要比你稍高。这可怎么办?”
“那就比一场,看谁高谁低!”
这时。李靖已经明白杨元庆的意思了,笑着拍拍裴行俨肩膀解释道:“总管的意思是说,重甲骑兵和重甲步兵若不比试,将士们就觉得拥有两支最强的军队,若比试后,就只剩下一支,胜者固然自豪,可败者却深受打击,不如保持一种神秘,让两支军队都觉得自己最强,给士兵们双重希望,裴将军和罗将军也是一样。”
杨元庆呵呵一笑,“李司马知我心也!”
他们边说边走,很快便来到了中军大帐前,杨元庆随即下令:“命所有偏将以上将领来大帐内集中,我有话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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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军大营扎在巨马河南岸,距离河间郡约五十里,此时在河间郡文安县境内,一支百余人的斥候骑兵正在一条树荫浓密的山道上缓缓而行。
“程世叔,我爹爹真的欠你五百吊酒钱没还吗?”
队伍前面,十七岁的年轻小将萧延年一脸疑惑,他心中有些不信,他父亲从来不会欠任何的人情,可他身边程世叔一脸严肃的模样,让他又不得不信了几分。
程咬金自从上次被重打一百军棍后,伤势已经渐渐好了,在军中闲得无聊,杨元庆便交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带萧延年熟悉实战,萧延年尽管跟父亲宇文成都学到了真本事,但他没有一点实战经验,程咬金虽然人比较滑头,但他的经验着实很丰富,尤其擅长保命之道,这对萧延年很重要,杨元庆可不希望萧延年死在战场上。
这些天,程咬金一直领着萧延年在河间郡作斥候,教了他不少东西,萧延年出身将门,人很年轻,长年在严厉而封闭的训练生活中度过,父亲宇文成都又是一个极为严肃认真之人,这使得萧延年思想很单纯,他听信了程咬金的信口开河,对他极为崇拜。
不过说父亲居然欠他五百钱,萧延年就有点不太相信了,程咬金微微一笑,“这件事我只是随便说说,可没有问你要钱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萧延年默默点头,片刻,又好奇地问:“我爹爹说,他平生只欠过先帝和总管的情,其他人不欠一分,他怎么会欠世叔五百吊钱,我有点不明白,世叔说说看,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替爹爹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