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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萧瑀和宇文士及走下了马车,杨师道迎了上来。拱手施一礼,关切地问道:“萧相国好像气色不佳,是感恙了吗?”
“我没事!”
萧瑀哼了一声,“只是心情不好,换成杨相国。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呵呵!可以理解,萧相国请!”
几名侍卫抬着步辇上前。等候他们上座,萧瑀心中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去紫微阁,索性就在这里交代一句,一切条件接受,然后他就走人。
虽是这样想,他却不能这样做,他是唐朝主使,代表大唐的形象,可不是普通邻里间的纠纷,而且一些文书他还要签字,萧瑀只得坐上步辇,杨师道也坐上旁边一架,侍卫抬起步辇向紫微阁走去。
“今天还是杨相国和我细谈吗?”到了紫微阁门口,萧瑀走下步辇问道。
杨师道摇了摇头,“今天我只是作陪,还是由楚王殿下和萧相国详谈,殿下已等候相国多时了。”
萧瑀心中明悟,这一切都在杨元庆的掌控之中,今天将是水落石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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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庆就站在窗前,以一种征服者的目光注视着萧瑀进了紫微阁,此时杨元庆心中充满胜利的得意,自从几天前裴行俨给他传来消息,歼灭柴绍所带的五千军,并俘获了驸马柴绍,杨元庆便知道,唐朝必然要屈服了。
这种屈服并不是因为柴绍有多么重要,而是唐朝再也承受不起失败,一旦唐军在关陇大败,将对唐朝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将动摇唐朝的根基。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隋军占领会宁郡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唐朝的承受能力,事实证明唐朝已承受不起在关陇的失败,杨元庆的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如果他一步步将整个关内道蚕食了,又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