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下子窜上去2名,谢谢了,离16已经很近了。不过离之前的12还是有点距离,那位说了,多更新就没什么问题了,好,你说的,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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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的,喝得有些多,虽然酒味道很淡,可也架不住人多,丁相爷邀他过两天去他府上坐坐,瞧人家一脸惜才爱才的摸样,能拒绝?张先现在简直就象和李清打小一块玩泥巴长大的亲热,邀去吟风赏月?李清答应的时候只听见*,就一口答应了?后面觉得有些不妥了,我连三字经都背不出几句,和一班文人混一起不就漏了馅?江宁刘大人过来约他,这根本没问题,父母官,何况秦淮的*确实不错啊,话一说出,两人心照不宣的再连干几杯;一不小心,连依依要他三日内去楚云馆探她的要求都一概答应了,难怪说酒是色媒人,一喝多点酒,这依依就是好看很多。
寇老大人语重心长的叮嘱一句都不记得了,李清只记得走的时候先是随烟过来搀他,然后。。。马上若英也扶着另外一边,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几个小丫头搭不上手,李清倒愿意直接被抬出去。
醒来头倒是不疼,就是嘴巴干得狠,李清迷糊中醒来,才嘟囔个“水”字,就听有脚步声走近,然后一股清凉自喉间而下,连喝了两杯,翻个身才发觉这被子香香的,这才想起中午喝多了的事情,忙翻身坐起,见若英端了个茶杯站在床边上。
李清连忙掀被子起身下床,脚刚沾地,才发现自己只穿了条短裤,想缩回去都来不及了,若英一见又是满脸羞红,不过这次倒没转过身去,而是帮忙拿来衣裤,帮李清穿上。其实这短裤一点都不短,就是太不贴身了,宽荡荡的让李清总觉得心慌。
有人伏侍就是好,李清举着手,任若英帮他穿着,一会完了,李清坐在椅子上,若英在他身后细心的为他簪上假发,戴好文士冠,李清四下一打量,这房子不错么,满眼都是好东西,调笑的对若英说:“状元红了啊,身价高了,秦时楼都给你住这样级别的好房间了,比我住的好。”
若英捂嘴笑到:“先生玩笑了,若英哪能住这样的地方,这可是谢大娘的居处。”
“谢大娘呢?”李清问。
“大娘见先生酒醉,回来便安排你睡下,并吩咐奴家在边上侍侯,这会子已是辛时,一会楼中便要多客人了,想是大娘正在忙呢。”若英说道。
差不多睡了4个小时啊,中午光顾了喝酒说话,菜都没吃几口,李清忽然想起去赴宴的路上看见过许多小摊,这东京还没逛过呢?不如出去走走?
听见李清要随便出去走走,若英眼睛一亮,思量下便转头出去了,这一去的时间老长的,莫非大娘不同意?还是大娘忙的都找不到了?
来bsp;二十来分钟,见若英换了身装扮笑嘻嘻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吊钱,李清也喜欢若英作小丫头打扮,这可不是说若英装扮起来不好看。
才走到门口,谢大娘迎了上来,远远便笑道:“今日三郎兴致倒高,不知是不是日间被哪家姐妹勾了魂去,要如此匆忙赶去探访的?”
李清一下子扭捏起来,想起中午答应依依要上楚云馆的事来,吃住都人家秦时楼的,却上楚云馆看姑娘,确实不大地道,不过这大娘又从哪里知道的?
走过秦时楼的大彩坊,再过了小桥,巷子里拐两个弯,就到了大街上了。
远处残阳如血,正把余辉洒在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路上行人如织,来往不绝,李清用脚跺跺,一色青石铺就,好宽的大街,后世哪有这么宽的步行街?李清见若英手里紧紧的拽着那两吊钱,接过来颠颠,居然还不轻,一回头看见后面的小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肩上背了个褡裢,叫他过来:“钱先放你处收好吧。”
两边店铺高声叫卖着,人群中还不时有挎着小篮追着行人推售的,人多,若英也不象往常那样隔个两米距离了,紧紧的跟在身后,不时还用手拽拽李清的衣角,李清觉着新鲜啊,除了偶尔避让下马车,整个就是乱逛,一会在路这边,一会又窜到那边,什么都瞅瞅,连人家卖针线的都凑过去看了好半天。若英也是一脸的兴奋,李清看什么她也看什么,只是每次李清见到她把玩半天的,问她要不要买,她都是摇头说不要。
不过一路吃食不少,好玩的小玩意也多,这小全哥也算个人才了,李清冷眼打量过的,一路上都是不远不近的吊在后面,也不往跟前凑,要是李清把玩哪个小玩意久了,便凑上前细声和卖家讨价,买的东西李清给若英,若英摇头不要,全哥又接过来放入褡裢里收好。
想是若英不愿意在大街上吃东西,李清也不好意思吃了,中午本就没吃什么,一路上有点饿了,不过李清不愿意上大酒楼的,东张西望半天,选了一家不大但是人却很多的小馆子进去了。
“几位贵客请上楼上包厢。”店小二麻利的上来招呼,不去,本就是瞧热闹来着,包厢里有什么好看的?京城里高层建筑也不多,能有楼房的大多是所谓高级酒楼了,李清等三人只在角落找个安静点的座位坐了,小全哥倒是马上过去叫吃喝,一会回来斜签着身子坐着,想来他点的都是店里的高档货,上菜速度还是店小二的殷勤都是特别的。一会便凑上来个卖酒的小女孩子,年纪不大,怕比若英还小些,却是做妇人打扮,李清才醉醒了,原不想要酒,拗不过人家软语相求,小姑娘一高兴,还站在那给李清他们唱了个小曲,唱完李清一笑,小全哥倒是立马掏出几文钱给人家打赏了。李清心里想,当年文君皓腕胜雪当垆卖酒时,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番景象的?
不熟悉啊,点的还是羊肉,这李清也不客气,招手对店小二说再切一盘猪肉来,细细的切了片,然后沾了酱吃,把羊肉往小全哥面前一推,皱皱眉头说腻了,人家不含糊,三两下便一扫光,吃的劲头和那身文士衫可不怎么相称的,酒也是手到杯干,不象李清那样拿在手上玩,李清笑嘻嘻的看着,不由的来了兴致,随口问道;“你到秦时楼多久了?给的工钱几何?可做的开心呆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