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手指着墙角躺着那个问道:“此人呢?又是犯得何事。”
一说到墙角的那位,连安小哥也没了兴致,蔫蔫的答到:“那人与我们一样,坐盗,因厅上问他招出同伙,他死硬不招,没过上几堂便被打得这样,听说已经是躺了四,五天了。”
哦,这还真有江洋大盗的?倒是开了眼界,要真是大盗,这人还算是个硬骨头,是条汉子,看来跑江湖的,还是讲意气些,瞧人家的身板,都给打的躺了四,五日,想来苦头吃得不少,我李清现在也是坐盗,不知道轮到审我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李清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了,安小哥从昨天起怎么表现的这么熟练的?回过头来盯着安小哥问道:“为何小哥对此中内情如此熟悉?莫非以前进来过?”
安小哥脸一红,低着头答道:“当年年少顽皮,做事不晓轻重,整日价与一帮闲汉鬼混,被撮弄的打伤了人,在此处被关了三个月,还是家里使钱托了门子,厅上也念及小的当年年幼无知,赔了钱,责罚一顿了事。”
哦,难怪,原来是二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