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才几天,不是说要等个十天八天么?李清瞧见安小哥一脸的喜色,心里一动,想是外面有人在想法儿弄我出去呢,否则怎么会这么快上堂!接过牢差递过来的黑色囚服,往身上这么一披,回头对还在傻笑的安小哥说:“别楞着,赶紧着洗完给人包上,一会感染了可不是玩的。”
随着两位官差往外走,蹲久了,脚步有些虚,这两官差倒也和气,并不嫌弃他走的慢就拉拉扯扯,走了一段,其中一个还问李清的:“这感染是甚回事?”
李清忙答到:“这伤口出血化脓,见光可不好,越烂越大就是感染;所以要洗干净包好,若是用煮开的水把丝布洗洗就更好了。”
“哦”两个官差对望一眼,还若有所思的。
上堂的地方离大牢还不近,只是一路都是高墙窄巷,并排都走不了仨人,李清想着这要是劫狱救人的,可要算计好,巷子窄,一堵上口子就难跑了,最好弄几条绳子从墙上翻过去,对了,上次手上拿的那飞爪不就最好用么?
一路李清正乱想呢,到了。
都是从小巷里过的,连进的门都小,李清可没见着什么开封府衙的气派,连审他的房间都不大,和电视里见过的老爷升堂景象可差远了去,莫非是有人托的门子奏效了?象征性的审审便放了我?
一左一右两张桌子,后面坐着两人,身上穿着官服,只是帽翅也不太长的,没等李清看清楚呢,其中一个面貌清俊的官员问道:“人犯可有士子功名在身?”李清摇摇头,另一个官儿,三角眼,颌下几根山羊胡子老长,正左手捻着那几根胡子,嬉笑的看着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