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见李清面有不豫之色,惊异的问道:“怎地,兄台觉得弄玉这箫技不堪入耳么?”
李清答道:“不是,这箫声如同天籁。”
“莫不是觉得这曲不堪入耳?”那文士又问道。
李清没好气的说:“一般而已,听不出有何意趣。”
那文士哈哈大笑:“兄台听口音也似外乡人,不曾闻京城中新有俊杰之士,此乃李清李三郎新度之曲,蒙寇老大人亲口命名的‘尽余欢’。兄台应细细品之,方觉其中深意,”
“在下粗鄙之人,听不出有何高义,兄台形容俊雅,相必文采风流,不知道听出是何高义,可为小弟解疑否?”李清讥讽道。
“此曲平淡中见深远,曲折里含幽情,发乎景,止于伤,尽诉离别之苦。。。。。”那文士拽着文说,这次李清却有些无礼的打断他,不屑道:“哦,原来兄台也知这离别之苦?你可知这世上有些事情做来很无趣?”
那文士愕然道:“倒要请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