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问道:“各填词一首,却不知姑娘如何品评高下,又如何处置呢?”
好个伶俐丫头,也不笨啊,为何痴心如此呢?没见人家无情么?看来情之一字,终是害人不浅啊;谁是他,他是谁?原是情根早种!
李清摇摇头笑道:“这如何便可分得高下,如是难分高下,又如何是好?”
见那弄玉顽皮的一歪头笑道:“这就更好办了,他留下陪我一日,你再为之引荐李三郎,岂不是好?”
真真要问这世间情是何物了,一脱了情,这丫头聪明的很,一入情,便什么都看不透了,好,填就填吧,咱当做个好事!
“何以为题呢?”沉默许久,那文士终于开口问道。
“不限韵也不限曲牌,不过,既然今日既在我弄玉馆为客,便需要着墨于我身上,一柱香为限。”弄玉笑道。
没法,想之美倒把自己赶上了架,见那文士自去铺纸磨墨,李清也搜肠刮肚的措起词,直把个今生前世所有记得的好句子都想了遍,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李清直后悔前些日子那繁体的诗集怎么不看多几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