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范仲淹还是李清心中敬重地人,有了柳七的劝解,李清也有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不过那范仲淹丝毫没在意李清要发怒,而是不示弱地盯着李清,吧李清有些惹毛了,瞧着范仲淹虽然显得精神干练,身体却是不太魁梧,李清想着要不要开口约范仲淹宏毅寺见见?估计收拾一下范仲淹,没准爽的很,咱说不过就打,也是英雄本色。
妙玄也是急得一个劲对李清使眼色,只是那紫微真人却是高坐不动,脸上似乎带着些笑容,李清一瞧那紫微真人地脸色,心里一凛,虽然想不明白这鬼真人究竟打什么主意,不过在边上瞧热闹那是肯定的了,不行,不能让人家看笑话。
李清转过身不再看范仲淹,省得看了来脾气,跑窗子边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先定定心,只是外面乱糟糟的,园子里大修工程,内侍省可是带了几百工匠过来,只是连材料带食宿都不要李清操心的,所以李清平时也没怎么注意,这下心情不好,瞧着这么多人把园子弄得一团糟更是来气,烦死了,吓得园子里的鸟都是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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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乱飞的鸟,来气倒是来主意了,转身笑嘻嘻的对范仲淹一抱拳:“范大人,想是李清做那‘逍遥游’,范大人也是认为有违天理。心有非议的了?”
范仲淹一怔,本来以为来气至少也该不那么高兴,面有愠色的,毕竟被人骂着小人总是笑不出来地,谁知道来气现在居然是笑嘻嘻的模样,范仲淹可是从小读圣贤书的,讲究的是行端立正,见来气平时的行为虽然放浪些。怎么也应该归到士子一类,谁想到来气骨子根本就是个泼赖货。
范仲淹低头想了一下答道:“鸟飞于天,人行于地,乃是天理使然,今李公子使人飞于天,范某且不敢断言是有违天理,只是却是奇淫机巧。属旁门左道。有违圣人之言。”
这次听了奇淫机巧几个字,来气却没上火。而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恭敬的问范仲淹道:“清未曾读好圣人书,惭愧的很,敢问君子三畏中,何为畏大人?”
“这畏大人就是……”范仲淹说到这却哑了口。
什么君子三畏!来气认为通通是狗屁,什么是天理孔子自己都没说清楚,他说古时候地那么圣人更是无据可考,只不过扯来当虎皮罢了,其实他一生四处游说,无非是想求得重用。以便施展他的才能而已,而这个畏大人之说,就是投当权者所好了。
“当今天子乃是天命所归。代天行事,李清所做‘逍遥游’天子也甚畏喜欢。赏赐亦重,天子可谓大人乎?然范大人却是不甚以为然,敢问范大人,这不畏大人一说,怕非是我李清了?”李清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儒家所谓的礼其实就是登基制度,要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卫护君王的统治,使君权神化就是儒家立身朝堂的基础,要是不来个畏大人一说,汉武帝能独尊儒术?做梦去吧!
“朝堂之上皆是圣人门生,李清却是从未见过圣上,范大人总不至于说我李清巧言令色蒙蔽圣上吧?”李清接着说道:“范大人乃一君子,为何不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