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子亲自训练士兵了。哪怕是玩个得胜球的游戏呢,总比和宫女宦官搞在一起强,即便并不能真正明白什么叫武略,可和军人在一块混得久了,多少增加信任感的,总不计还像防贼一样地防着,这可是咱大宋地最大毛病,五代十国里兵权在手便造反,可是宋朝君王的最大噩梦。
太子上得台来。只对李清一笑,颇有几分自得,几个健步便迈上自己的座位,倒是他身后地宋祁对李清做了个鬼脸,不过一瞧见周御史,李清乐得差点口中的茶喷出来。
老爷子你饶了我,做戏要全套啊,穿衣服也要这样的,不能一半武一半文的;敢情周御史从来都是文官,家里不曾有紧身衣*,这样也就罢了,没说上校场一定要穿武将服色,可周御史不知道上哪弄了个皮甲套在身上,里面还是宽袍大袖的,特别下身的裤子,在上身皮甲的衬托下显得越发肥大了。
看来想笑的不止李清一个人,大家起身朝太子行礼的时候,脸上全是怪异的表情;可人家周御史浑然不觉,倒还显得得意地很,这段时间老夫子可忙死了,上次李清要他做宋朝的张良,着实让他激动了一下,只是委实这兵法不曾好好读过,和太子讲授的时候颇有些吃力,不过还正是有了这段经历,老夫子总结了很多圣人之言与兵书战策相结合的地方,正欣欣然准备出个长篇大作好好论叙一番,谁说咱文人无缚鸡之力的?
咱大宋的风气就是好,没有逢大事小会领导都要做个报告的,不把你整晕了不罢休,太子坐定了也不多言,只对曹利用一颌首,人家可是枢密使,这校场可是他的地界,曹利用也爽快的很,直接一挥手,击鼓!
鼓声三通,龙翔军依旧是没动地方,可校场上地禁军像潮水一般向四周退去,中间空出了两、三个足球场大的地方,这会李清才发现原来场中早就用白灰画好了比赛区域,可这一瞧不对啊,不是说捧日军和龙翔军比武么?要这么大的地方干什么?瞧着这区域划的,可是有三个场地。
宋祁立在太子身后纹丝不动,看来不能给咱解惑了,李清只好歪过脑袋去问石小公爷,一问了才明白,原来这得胜球还真是闹大发了。
来bsp;李清这人就这样,当初把橄榄球借了来,本心的确是好的,军人么,就得叫个劲好个胜的,可做事就抱个好心是远远不够的,推广、组织、策划等,哪件不是个劳心劳力的?他还别感到委屈,觉得人家把他甩到一边了,今儿让他坐在石小公爷上首,就是人家还承认他的功劳,要是这些事情让他自己来做,得,就当橄榄球从来没在大宋出现过!
扰了他赖床的乐趣,他会诅咒橄榄球的。
捧日军要像龙翔军叫板,这事在京城禁军里一下便传开了,而龙翔军现在是太子亲自在操演,无形中级别就上升了好多个档次,有了王德显等人的带引。得胜球这新鲜玩意正是大家都感兴趣的时候,这太子的热闹,谁不想去凑凑?你捧日军很厉害么?要不先和咱试试?谁赢了再挑战太子的龙翔亲军成不?
争吵没多久就传到太子耳朵里了,太子正天天和龙翔军一起厮混呢,玩了几天正血脉沸腾的,小孩当然爱热闹,行啊,谁来都不怕。来谁灭谁!
自然不能车轮战,咱京城禁军光番号就有几十个,要是每个番号都派队来挑战龙翔军,龙翔军一共才多少人啊,累都把他们累死;比武地组织工作自然便交到了石小公爷手上,一来他有军中的身份,二来这得胜球的推广就是他谋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