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感那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否管什么官儿,到李清面前唱名报号都是自称小弟,而且还不是谁都有资格的,比如那些戴帽子地官儿就只能在边上羡慕地看着,敢情束冠是咱逍遥会的招牌。
人群里娜仁托娅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她可给震撼住了,这李公子算是个什么人啊,不过李清觉得还是这样好,别以为唱了几首草原歌曲就成你哥了,咱还会来几句《圣母颂》呢,莫非跟耶稣就是亲戚?
满耳都是人家对自己或者对得胜球地高度评价,居然就没人提议要李清做个总结性报告的,比较遗憾,李清今天挥手挥得很有感觉,还打算要是发言的话,一定要用上他老人家那具有前瞻性的动作,当然,最后肯定要加上几句震撼人心的话,《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那个挥手动作就不错,挥下去一定要猛!希特勒的就算了,李清倒不是觉得双手握拳乱叫有什么不好,主要是没有小胡子配合,怕是效果出不来。
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秦起了,一个劲的叫着去丰乐搂喝酒,甭管是不是他买单,那黄汤有什么好喝的?没见这么多敬仰地目光么?李清可有点舍不得离开,敬仰啊,懂不?这可不是经常能看见的。
还好,能够打马在京城里狂奔多少有些发泄了不满,毕竟咱后世开车的都象小媳妇,看见警察就成怨妇了,一不小心这个月烟钱就没了,只是纵马京师,路上既没有碰上无赖调戏小始娘,也没有小始娘可以调戏,有些浪费了做恶霸的机会。
难怪秦起使劲嚷嚷的,原来丰乐搂中早就安排妥当了,李三郎来了懂不?李三郎来了就是大家端着杯酒乱晃悠,人家老板还陪着小心的问这位秦大人:各位客官可要姑娘陪酒唱曲?被秦起一挥哄得老远,李三郎在了,还有谁敢唱曲?知道不?嘌呤兼色施二娘在李公子面前都不敢张口的。
“石公子,莫非你早料定龙翔今日必胜的?其中定有缘由,可否为我释疑一二?”李清笑着问石小公爷,今天这安排绝对不是什么秦起能搞定的,多半他是帮石小公爷跑腿地角色,不见张先和刘胖都被请来了。
“其中详情,我也不知,莫如三郎稍待自问一祯兄弟可好?只是石某料定龙翔必胜的,若不如此,怎显出三郎手段?”石小公爷也是笑道。
虽然刚才狠狠的被人敬仰了一下,可把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扯也不行。龙翔军今天的表现绝对不是他李清教出来的,自忖怕是没这个能耐,当然,准吹黑哨就难说了,可石小公爷说不知道,李清也没法细问。
张先被大家鄙视了,个个斜着眼睛看他,这戴帽子的人怎么也混进来了。弄得张先只好把帽子脱了,这一脱就好了,立马有人上前称兄道弟;刘胖的情形尴尬一点,不仅仅因为他脑袋大束冠不太好看,自从大家知道风流俊俏地施二娘怕是要从了他,他就一直不招人待见。
刘胖也很委屈,凑过来问李清中秋那天为什么不请他?就是不请他也应该请施二娘啊,要是连施二娘都不请,那就不应该唱什么新曲子,现在可好。施二娘可磨不开面子主动找李清要新曲子。因为叫刘胖过来学。
叫刘胖来学唱曲?那咱不如赶鸭子上架还容易些,你刘胖唱我的曲子那不是糟践我么?李清生死不答应,傻子才揽这档子事呢。叫二娘自己找谢大娘吧,要不云三娘也行;见李清不答应,想必二娘给他下了死命令的,刘胖叹了口气,脸上显出坚毅的神情出来,“也罢,我就再为三郎写一宿的诗罢。”
*,心情好不想打人的,可你要考虑人家受不受得了啊,李清一摔杯子劈头盖脸就打过去。还诗,就你那破玩意,先是换走了呜玉琴,后来又牵走两匹蒙古马,就那几张纸现在还存在账房里呢,张管家都不知道该入玉器珍玩账里呢,还是该入古董字画帐里,连价都不知道怎么沽,现在居然你还给我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