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姐妹也是问过张管家的,详情倒也知道几分,虽如此并不算薄待三郎。只是那石公爷却是一点挂落不吃,全应在三郎头上,谢妹妹便是有些想不开罢。”云三娘笑道。
责任全推在我身上?这可能么!兵谏可是与谋逆造反同罪的,石小公爷的心计不可谓不深了,按他介绍的情况,京城里半数的禁军都牵扯了进去,可刘皇后却轻描淡写化危局于无形,凭这般手段,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哪能这么糊涂地处理。
难道还真是咱李清的一桩*案么?等着罢!不让女人掌权,要小太子监国或者登基,名义上的大道理却是蛮通的,咱国朝还就是历来轻视女人,没准朝廷里很多文官也是这么想的,何况逍遥会又牵扯了那么多的官员子弟,这当口刘皇后自然不能兴什么大狱,要得罪一大片,没准还真就把人逼反了。
等局面稳定下来,名义正了,再一个个慢慢收拾,石小公爷那是绝对讨不了好去,可惜石守信也是开国功勋之臣了,这满门富贵却要烟消云散了去。反而他李清倒是解脱了,治他个风化罪,远远的赶出京城,谁说不是一种保护呢?
当然这时候讨论政局很是煞风景,何况云三娘和若英对这些争斗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李清问若英出事的那晚上可曾受惊吓,若英却对李清说的沐春堂好奇,云三娘则要问当日李清是怎么个跳水而逃的,如何就能藏得让人找不着呢?
牛皮不是吹地,火车不是推地,嗯嗯,马车不是推的,咱李清什么人?一条小小的长江就能淹得着我?想当年咱在大海里游泳的时候,那个浪大的,差点就游不回来了!
“三郎几时下过海的?却不曾听你说起过,那海可真是无边无际不成?”云三娘问道。
晕死,说漏嘴了,这故事说来话可就长了,得从一千年后说起,不行,赶紧换话题,咱们还是说沐春堂罢;“三娘,你等怎知我便在沐春堂的?”
“这有何难猜,不早不迟偏是这几日江宁出了个会新鲜手段的敲背小哥,事事闹个新意岂非三郎惯用的?杜先生的兄弟亦有人去过沐春堂,回来一说便知是三郎,再者还甚的柳小哥,若英不就是柳氏么,两下一合不是三郎岂有旁人?”云三娘对这问题很不屑。
若英捂着嘴笑道:“杜先生的兄弟回来学说怎地个新奇,那汤什么锅的,若英在京时,也曾听三郎言过地,岂会不知?”
汤什么锅?探戈!真个滑稽了,在沐春堂里教那些人敲花样时,李清的确没心思去想什么新名词了,人家问这手法名称的时候,李清还真就是探戈、伦巴的说了。好么,探戈成了汤锅,桑巴岂不成了三爸!
既然说到这了,少不得就要卖弄一番,臭男人果真是臭男人,不但身上的气味不能和妹妹比,连手感都是差远了,特别是云三娘,柔若无骨,敲敲拍拍么,自然难免有些个触及面红耳燥的部位,一边感觉手感,一边欣赏玉人害羞,风光旖旎的很,就是这天气冷很讨厌!衣服老厚,害得很多手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