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今儿不行的。若是你想……你便睡云姐姐那边去。”若英羞道。
不行?咱自己媳妇为啥不行?李清瞧着若英的态度有些坚决。奇怪了,不过看看若英的神色,又瞧瞧床上铺的粗布。明白了,咱家媳妇大姨妈来了。
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让若英做饭,女人家这几天碰凉水都不好,李清一边烧火,心里却有些恻然。
当然和若英生活了一年多,也不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事了,可以前在水云庄里过的是啥生活?心疼床单?笑话了,绫罗绸缎库房都堆不下,再说还有几个丫鬟侍侯着呢,有啥叫若英操心的?最多是李清那几天斯文点就行了。
可现在呢?那几块粗布垫着睡觉时能舒服?何况不仅仅是心疼床单。怕是一应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将就了,李清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自责了,难道咱不办个募捐舞会,那石小公爷发动兵谏的事情就能躲过去?怕是要从来了大宋第一天检讨起。
可要这么检讨的话,那么这娇嫩的媳妇恐怕就是别人的了,何况还有云三娘和谢大娘,所以李清决定不检讨了,人家苏大胡子被贬琼崖,身边只有一个朝云。咱现在有俩呢,值!
这一不自责了,思路就开阔很多,这男女生理结构天生就这样了,怎么后世那些女人们一年到头雄赳赳、气昂昂呢?很简单,人家有护舒宝,所以月当月开心,天天好心情,作为后世人,你想不知道这广告词都难!
*,不就是个卫生巾,这玩意简单,咱做不好滑翔伞,难道还做不出卫生巾?
一想到这个李清当然激动起来,火也不烧了、饭也顾不上做,一溜烟跑回房里,若英奇怪了,这三郎今儿抢着做饭的,难道这么快就弄好了?李清也不和她分说,从褥子下面掏出一卷生宣,又跑到云三娘房里去了。
这就得说说咱大宋地厕所文化了,当然这年头还没人在茅房里写诗地,估计磨墨有些不方便,可擦就是大问题了,光拉屎不擦和写手们不填坑其实是异曲同工的;甭说自东汉年间咱中国就有了造纸术,难道就不会用纸来擦?
还真个不是用纸,而是用厕筹,所谓的厕筹,就是一截木片或者竹片,一头需要磨得很光滑,否则会刮破,据说这个方法还是佛教传来地,佛祖看来比较爱干净,还专门为这个做个规定,比如毗尼母经卷第六中就有这么故事,一个和尚上厕所,结果用筹草把刮破了,破了当然不高兴,人家便问他为什么,知道事情始末后,释迦牟尼佛说:“起止已竟,用筹净刮令净。若无筹不得壁上拭令净,不得厕板梁搬上拭令净,不得用石,不得用青草,土块软木皮软叶奇木皆不得用;所应用者,木竹苇作筹。“看来佛也上过厕所,否则他哪知道的那么清楚?只是话说的很有些不通人情,只准用厕筹,其他东西都不能代替?那人家没有怎么办?蹲茅坑上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