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云三娘做,李清那胡萝卜手如何拈得起针线来,不过李清并没先告诉她用途,要求云三娘帮忙还真是没法子,这年头也没有贴身地内裤,连妹妹都是穿着大裤衩,要想实用还真得动动脑筋,好在李清是龌龊人,做成个小孩的尿不湿摸样太浪费宣纸了,咱做成个丁字裤行不!
有手巧的人在身边帮忙就是好,而且云三娘也不像若英那么爱问究竟,云三娘虽然不明白李清为什么要把那么些生宣纸缝在薄布里,然后还要缝上几根带子,不过她觉得这东西和募捐舞会时姑娘们用的垫腰很像,她一说出来李清也豁然大悟,怪不得当初一看见云三娘做的垫腰,咱无端端想到护舒宝呢。
果然是简单,做出来也很快,云三娘这才问究竟是派什么用场,李清还故做神秘的不答,把若英叫了过来,李清拿着这玩意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使用方法,还没说几句呢,云三娘腾得满脸飞红,冲着墙角就再不愿转过身来,而若英扭头就跑。
你跑啥呢?
从卧室里追到厨房,又从厨房追到水井边,李清吓得都不敢近身了,若英羞得嗔道:“相公,相公,这天下怎有你这般龌龊男子,似这些个羞人话语你也说出口来?”
*,什么话啊这是!
这才叫惜香怜玉你懂不懂!甭说从舒适角度了,这卫生性和健康性对女性而言,那可是跨时代的进步,咱这么做也是功在千秋,你个死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懒得和你说,居然说你老公龌龊!太伤人自尊心了。
李清也不追了,气冲冲的跑回云三娘跟前坐着,还是云三娘好,懂事,最多只是拿白眼翻咱,并不骂咱龌龊,翻了无数个白眼后,云三娘却叹了一声,“唉,许是冤孽罢,叫我等姐妹碰上你这三郎,试想来三郎这用心应是好的,只是这些事,即便女儿家之间也是羞于提及,如何能这般演示?”
李清也给云三娘回个白眼,知道咱用心好就行了,羞啥羞的,做夫妻那么久了,她身上啥地方咱不清楚?不行,今晚还非要她戴上不可!三娘,你多做几个,你也一样用得着。
这回挨得不是白眼,而是脑门上挨了云三娘地一个爆栗,“这般话你悄悄和她说不成么?值当在我面前提起?”
怪了,不是你也问是干啥用的么?说两次多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