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哨警跸五里之外,若见有可疑人等,即放鸣镝为信左近三里来往道路,若见着尴尬人等,鸣镝为信外即行截住,若是截不住也要想法拖延,总之不能让人靠近;大营外的岗哨,非本营中弟兄一律不得放行,若是谁要疏忽了,军法从事!”经过一段时间训练的小白将军,如今也有了几分杀伐气。
“张九,陈彪,你二人可给我听好了,轮番查哨,不可再使意斗气,谁要让营中弟兄丢了颜面,往日的交情可就顾不上了。”
“是!请大人放心,我等定当竭力奉差,一只闲鸟也不放它飞进来!”张九和陈彪脚跟一并,双双立正答道。
看着张九和陈彪一个标准的向后转迈步出了大帐,小白将军别看做指挥也有些年头了,今日才领会到带兵的乐趣,不过张九和陈彪才出帐,小白将军也一溜小跑的赶到训练场上,那架势,实在有些失仪。
这机会可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可不能叫人钻了空子。
训练场上当然不是有可口的饭菜等着他去抢,而且小白将军跑那么快,也不是因为那边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按说他还得叫嫂子呢,尽管他就没搞清楚那些个嫂子和他的三哥究竟是啥关系。
现在的大宋,除了陕西五路和党项人偶有小的纷争,真说的上四海晏平,而江宁城不管从哪个方向,离边境都是万儿八千里。并且自打灭了太湖水寇之后,一般人哪知道其中的猫腻,江宁地厢军名声鹤起,连一般的鼠窃之辈都不敢到江宁左近犯案,哪用得着这么警备森严?整得跟大战在即似的。
可全营上下官兵,都打心底里认为很有这必要,因为李公子还真就把自己家里几个姑娘叫来当教头了!
若说这些个爷们也象那些酸腐人样的认为女人进军营不吉利啊什么的,那可错了。好歹人家是来教咱们的。并且动作不到位了。偶尔还能亲自被点拨,这种感受真是无法形容,而且从不象带兵的都头那样,动辄对屁股就是一脚。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挨上一脚,那感觉似乎也应该不错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