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奇了,三郎在江宁这么些时日,也不曾说出过甚的乖心肝来,原来这般也叫不知疼人,不知妹妹想叫三郎怎生个疼法才好?”两人正起劲暧昧,猛得门外有人笑道,谢大娘轻呼一声挣脱了李清的双手,羞笑着叫道:“云姐姐,妹妹到这许多辰光,也不早些出来相见,莫不是得了佳婿,这姐妹便抛一边么。”
云三娘笑吟吟和若英推门进来,“如今这相公都给了你,便是如何抛你在一边了?倒是若英和我需小心在意些才好,一不留神别让你拖了三郎私奔去也,我姐妹欲托无人,欲哭无泪地,那时节才明白什么叫狠心呢。”
谢大娘的脸更红了,“一载不见,姐姐也这般打趣人,果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地水,今日才知这话不错。”
虽然谢大娘不算外人,而且和李清早有那么点暧昧关系,房里的人都是明白的,可被自己两个老婆当场抓住自己,李清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几个女人相互打趣的时候,李清只能在边上傻笑了,还真是色令智昏了,刚才在院外明明叫那跟来的人回玄都观报信,自然云三娘和若英就会马上赶来,可一见了谢大娘,还就搂着舍不得放手了,这下好了,现行犯。
玩笑开过,三个女人才相互见礼,显得李清很是没礼貌,谁叫他一见人家就抱抱呢?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会笑,一会哭,李清就在边上看戏,不过心里好大的不以为然,女人么总是要嫁人的,人家刘胖现在跟着范仲淹做从事,施二娘跟着他也不算很吃亏了,有什么好伤感的?大不了改天咱们一起去瞧瞧她就是了。
“三郎,倒真是谢家妹子心思灵巧的多,瞧京城这慈幼局办的,我倒真是不能比了,日日在玄都观忙得都没个头绪,今儿倒要好生请教一番了。”听了谢大娘的叙说,云三娘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话是没错的,云三娘性子也偏柔弱,要论决断杀伐能力,恐怕李清和她都没法比,不过云三娘冲他说这话,他倒是有些心虚了,要说这事还是他挑的头,可他天天在玄都观里推小孩的屁股玩前滚翻,好主意都没出过一个了。
得,你们说吧,姐妹们也是快一年没见了,多叙叙旧,今儿咱下厨好了,也叫谢大娘尝尝咱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