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出了偏门,就是看到那个自称地京城故友了,果然是一见便知,李清喜出望外,心里的诧异都来不及说,扑上去就给人家胸口上来一拳,口中笑道:“怪不得如此托大,乾元你也不早些来看我,莫不是忘了李清不成?”
来人正是王乾元王六公子,只见王乾元也不躲闪,硬挨了一拳后笑道:“一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想是回了故土,过的自在了,这一拳怕不比往日来的有劲道?”
李清哈哈笑道:“原来六公子觉得我李清下手轻了,再试试一脚如何?”
王乾元抱拳故作胆怯的说道:“公子还是饶过小弟,你亲手调教地厢军威镇京城,小弟何许人也,岂敢以试其锋?”
李清有些得意,上前一把搂住王乾元的肩膀说道:“走,进去喝两杯慢慢说,还有好些事要问你呢。”
王乾元摇摇头道:“此乃行宫,恐不是说话之所罢。”
好不容易来个人可以让李清豪迈下了,李清神气的大拇指一扬,“什么话?如今我便是这管事地,谁敢烦扰你我说话,走!”
王乾元忙冲李清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家父已到江宁,不知道公子有暇一见否?”
这下李清可是真吓着了,王乾元不在京城待着,突然在
身,已经叫李清诧异,现在连王钦若都来了,难道被就是“五鬼”了么?还是被丁谓给挂累了?
什么叫有暇一见,就是再忙也得去见见,不知怎么弄的,李清还就觉得和这个千年的大奸臣有话说,而且看王六公子也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象是出了什么大事。
果然没出事,才一上大车。王乾元便主动揭开了谜底,“家父沉疴已久,本不欲问政事,奈何朝堂多事,竟有好事者欲举家父再相,太后亦遣人数次探病。
家父已淡此心,兼之如今这朝堂不比往日,岂可轻言济身其中,因此托籍还乡了。”
原来是顺路来看看李清的。王钦若现在还在官船上呢。
只是听了王乾元的话,李清有些纳闷了,王钦若不说是个奸臣么,奸臣哪有不爱权地,当初为了争个宰相位置,和寇准斗个你死我活的。丁谓和他一般的年纪,不为了权欲。现在能待罪在家?怎么王钦若突然想开了?
王乾元好象明白李清为什么纳闷一样,轻笑道:“若说此事还真要多谢三郎,家父有辞相之心,亦未定离京之意,那日见了三郎所教厢军操演。第二日家父便上疏请辞归乡,临了还得个冀国公的封号,这一上了路。家父精神便好了许多,强似窝在京城里了,真该早上返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