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党项人一开始出现地就很突然,想撤已经晚了,党项人又都是骑兵,就算寨中的老弱妇孺先跑几个时辰,只怕一样难逃党项人地屠刀。而寨中马匹又不多,就算仅让孩子们先逃都不够,若风是孩子。别人家的难道就不是?
三万多条性命啊,就算救不了,咱在这节骨眼偷生跑了,以后有何颜面见人?咱站在范仲淹、欧阳修、柳七这些人面前还能好意思开口说一句话?
见李清还不出声,杜先生都不耐烦了,“李公子,若是想出了好法子。何不说出来我等一同参详?长江水深浪急都未曾奈何得了你。只怕李元昊亦无此能耐。”
“刘叔可知你先前的安置我因何不做一词么?启封南门,此事必瞒不过李元昊。若是他派上一队骑兵半路截杀,纵我李清想逃也未必得逞,只是让他知晓我想逃那便成了。”
“贼军填土攻城,我等不做防备亦是可疑,因此修箭楼以明心迹,让人投掷油罐亦是如此,想必李元昊定要花心思破解此策,如此一来。。。。。。”李清一口气说道。
“如此一来,李元昊必不防公子另有良策,只认为公子计仅如此。”杜先生微笑的借口说道。
“夜袭之策已用得老了,收效不大,党项人只要加紧巡查即可无虞,公子此刻却重提此事,莫非。。。。。。”刘叔不愧是老军汉,一言便道破李清的心思。
李清郑重的点点头。“寨中青壮不过千余人,北门大营党项人不下一万,以一千撼一万,公子莫非要靠轰天雷建功么?”杜先生说道。
“对,党项人对我夜袭之计早已疏于防备,我要亲率寨中青壮,直取中军大帐,要了李元昊的狗命!”李清猛得一拍桌子说道。
“不可!”刘叔叫道。
“不可!”杜先生也同时喊道。
他们俩说不可那是冲着李清说他要亲率青壮出马,并不是说李清的计策行不通,自打李元昊准备取土填城,刘叔和杜先生都知道清风寨保不住了,只要土路一修上城头,寨中青壮全堵在那都没用了,而且就算守得住这两个点,别忘了党项人有三万大军,每边派个五千人,这两个地方只怕就要寨中全部青壮去守,而其他的党项人趁隙攻城,城墙上没了弓箭手地威胁,而党项人地弓箭手就可以跑城墙边上射箭,那时候城头上的老弱妇孺冒着满天箭雨怎么还可能抵挡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