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道长,上回劫党项人营时,那轰天雷颇有些不顺手,好些个都没派上用场,烦两位费些心思斟酌改进,譬如若是天降大雨,岂不是无能为力了?就是火石、火镰点火也甚是麻烦的紧。”李清转头对妙玄道长说道。
李清自个用不好火石、火镰,他以为大宋人都和他一样笨呢。
“一祯,将城头地床弩拆下来,再去延州军中寻会做床弩的弟兄,想个法子给我做个又小射得又远的床弩来,对了,上弦还不能那么麻烦,射不射的准暂不理会,关键要射得远!”没等妙玄反应,李清又对慕容一祯说道。
“五哥,昔日延州军中不是送来好些火箭么,你去想个法子,咱们能不能如火箭一般,弄个小轰天雷上去,究竟如何才能派上用场,烦请五哥费心了。”
“张叔、袁叔,在子弟中选百余人,最好稍会水性,随我出城。”
“若风,代我写封家书发往京城,可千万别说我负了伤,只说一切都好,休要心焦,迟个一年半载,李清必回京城的;对了,你学过画画没?不会也不打紧,和这几位乞颜哥哥一起给我画张详细的党项图谱来,可不许他们瞎吹!”
只问不结果,不看过程,办法当然由别人想去,做的好表扬,做的不好批评,领导还就是这么当的。
不过今天房里的气氛就比昨天好多了,大家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但也知道李清现在的诸般安排绝不是为了去当海盗,看来不是每个人都把红胡子、蓝眼睛当偶像崇拜,所以大家脸上都是笑容。
“我等俱久随公子多日,莫非公子尚有存疑之心么?一祯看这般做派,应是对付党项之策,还请公子将详情快快道来,休叫我等心急。”慕容一祯腆着脸说道。
既然开打了,输就要输得光棍才行,大宋朝廷都要咱们自己解决,怎么党项人输了还要乱纠缠呢?事先也没说好不准扯头发、抠眼珠、撩下阴的,打输了就乱找理由,这也太没架品了!
“党项贼寇四处为患,荼害边民,非但我等鞭长莫及,官军也莫之奈何,然此事确因清风寨而起,虽不愿为亦不能不为之耳。”李清拿眼睛把房中诸人都扫视了一番,才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我要进击兴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