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允又狠狠一拳捣在跪伏兵丁的腰肋之下,那兵丁哀嚎不已。
那持刀的兵丁狠厉地看着苏允道:“你不要自误!苏轼犯的可是攻击新法、讥讽朝政之罪,甚至还有讥讽官家的不臣之罪,他已无起复之日!”
苏轼父子脸色黯然。
那跪伏在地的兵丁亦是厉喝道:“袭击官军,罪上加罪,你莫要误你叔父的性命!”
苏允呵呵一笑道:“我叔父就算是起复不了,难道便奈何不了你们两个贼配军?
我叔父故交满天下,在朝堂之上身居高位的亦是不少。
若是他们知道你们两个贼配军也敢折辱于他,你们猜,他们能饶过你们么?”
这话一出,两个兵丁尽皆色变。
此时御史台中有人探出头来,喊道:“怎么回事?”
站着的兵丁赶紧将兵刃收起来,道:“没事,我们这就走。”
“赶紧走,别在这里鬼哭狼嚎的,惊扰到相公们,有你们好看!”
“是!是!我们立马就走。”
这兵丁转头低声与苏允求饶道:“好小哥,你就饶了他吧,这路上,只要不耽误行程,其他的都听你安排好不好?”
苏允提起跪伏在地的兵丁,盯住他的双眼道:“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