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永舫疑惑,夏云也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孙兴强。
孙兴强正要解释,敲门声传来,却是服务员上菜来了。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在饭店里吃饭的人估计没几个,服务员一次xing的就把菜给上齐了,还端上来一大脸盆的白米饭,跟几人说了句慢用,又退了出去。
等服务员带上门,孙兴强才接着往下说。
“军人干政历来都是大忌,这一次我们的事情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有几个无法复制的因素在里面!”
“第一,我们那个市处于国家的边界线附近,一直以来民风彪悍,间谍、走私、毒品贩卖活动异常猖獗,国家摩擦事件层出不穷,因此军队的分量威望极重,一般民众对于军队的认同感也比较强,要是在内陆或者经济发达地区来这么一出,只怕早就举国动荡、无法收拾了。”
“第二,最近我们天朝周边局势有些混乱,好些蛮子蠢蠢yu动,我估计上层有意借着这次演习,震慑敲打一下周边势力,顺带清理一下那边的间谍跟毒枭,而我们的事情,只是顺手而为,顺便再卖一个你们二太爷那个老战友的面子而已!”
“第三,还是那句话,军人干政是大忌,军事与内政毕竟是两个系统,让军队的人来管内政,只怕是民不聊生,看看非洲那个古国就知道了,这次虽然表面上消灭了这么多害虫,大快人心,但实际上对民生经济、ri常生活的负面影响还是很大的,要是多来那么几次,只怕害虫还没杀光,国内自己就得先乱起来了,治大国如烹小鲜,除非到了改朝换代的时期,不然zhengfu的事情,还是得zhengfu自己来处理!”
说到这里,孙兴强突然瞪了夏永舫一眼,神情极为不屑,“第四,人的面子是有限的,你要是再胡闹一次,不说你二太爷那位老战友肯不肯再出手,就是你二太爷,估计都会亲自毙了你这个不孝的小子!”
对于孙兴强的不屑,夏永舫毫无感觉,只是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不说话。
“所以,这次我们的事情,只是一个引子,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又有个合适的人物在推动,所以才闹的这么大,如果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个时间,或许公道还是能找回来,但是绝对没这么夸张!”
在分析这些东西的时候,孙兴强黑瘦平凡的脸上布满了自信与专注,与平常给人沉默寡言的印象截然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