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杜秋的惊讶并不像是装的,杜雅玫也有点纳闷。
缕清了王伯与王学伦的关系后,关于这块地皮买卖背后的故事基本上在杜秋的脑子里清晰了:自己与王学伦争小明星,自己赢了,王学伦自杀徇情。王伯因为王学伦的死迁怒自己,将一块有高度限制的地皮卖给杜氏,让杜氏亏损数亿,当作报复。
“只是当年那地契协议白纸黑字写明有高度限制,我们杜氏怎么会犯这个低级错误买下了?”杜秋还有一事不明。
这个问题让杜雅玫差点没气死,当年他时任总裁,这事就在他管辖下发生的,公司中层领导干部以上基本都知道,他居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那块地为王伯的所有,我们杜氏一直想买下发展,交涉多次,王伯不肯卖。两年后,王伯却突然松口。”
“而这那两年时间里,王伯花巨资买通了我们杜氏当时基建负责人,那负责人正是负责地皮买卖的,买卖的时候做了点手脚,等地皮交易后,那名负责人便远逃海外。当年王伯是想杀你,可是你身边保镖如云他下不了手,所以才想到在商场上打击你,你-----这些事你真的不知道?”
杜雅玫又哪里知道,当年的杜秋看起来是京华第一公子,其实草包一个。他当总裁也只是为了挪用公款供自己挥霍,公司的事一概不问,这块地皮买卖的内幕他更是从不关心,就是别人想告诉他他也没机会听。
杜秋苦笑起来,这块地皮买卖的背后,原来是王伯处心积虑的报复自己的行为。现在自己却要让王伯重改地皮高度限制的协议,可谓是登天难题,股东说是给自己考验,可这种考验,其实就是赶自己走。
“名誉总裁先生,既然你现在明白了这事的前因后果,那你也该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吧。”看着杜秋轻皱的眉头,杜雅玫升起一股快感,目的达到,她转身要走。
“等一等。”杜秋叫住了杜雅玫:“我答应股东接受这个考验,而且是要用一些正当的手法来完成考验,现在明白这个考验变得如此棘手,你难道不怕我用不正当的手法来解决?”
“你用什么方法来解决,与我何干?”杜雅玫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