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跪的方向，正是面对着杜江山。

看着曹天海向自己跪下，杜江山心中五味杂陈，有惊讶、有担忧、也有欣喜。虽然不知道杜秋为什么变得如此威风，也不赞成他使用暴力。但他明白，儿子是在替自己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尊敬与尊严。

明白这一点就够了，他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

“杜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掌掴曹天海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下跪，场上富豪包括曹天海的几名好友看不过眼，对杜秋怒目而视。

“欺人太甚！哈哈－－－－－”杜秋目光一冷：“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就是欺人太甚，你们能奈我何？谁要是看不顺眼，尽管放马过来！”

众富豪面露怯意，保镖他们倒也带了不少，但以杜秋刚刚展露的身手，那些保镖似乎不够他看的。真要硬来的话，恐怕会落得和曹天海父子一样的下场，面子上可挂不住了。

从没有想过，儿子居然会有如此的气场，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就连当年鼎盛时期的自己，恐怕也不如他有如此的威慑力。杜江山心底涌出一股久违的豪气，往儿子身边一站：“对，谁要是不服气的就放马过来，我们父子陪你们玩，也玩得起！”

冲父亲微微一笑，面对众人时，杜秋神色却是冷然：

“你们不要假装正义，如果换作几年以前，我们杜家还没没落之时，你们敢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刚刚，曹天海父子想要羞辱我们父子的时候，这‘欺人太甚’为什么没从你们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