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立刻猜出了原委,想想也是,一名七尺男儿,被迫以羞器来取悦变态的老女人,任谁都会感觉耻辱。
王道怜仿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走上前,扯了扯卫风衣角,小声道:“将军,对不起,是妾口不择言,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其实您已经做的很好了,您只是庶人出身,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凭借自已的努力,试问天下间有哪个未及弱冠的庶人能像您这样?
您虽然曲意奉迎府君与谢夫人,刻意讨好冯将军,又被迫侍奉那老淫妇,但妾与少女都能理解您,也从未轻视过您,因为咱们明白,这绝非出于您的本心,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一时的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妾与少女及所有姊妹们的眼里,司马氏与士家郎君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他们无非有个好的出身罢了,论若起天下英雄,舍您其谁?您千万不能消沉啊,咱们还指望着您给咱们报仇呢!还有姊姊的血海深仇也全指着您呢!”
卫风缓缓转回身,陈少女也直直看着自已,虽然没有劝说,俏面上的关心却不假掩饰。
卫风突然伸手,把两个女人都拉入了怀中,无力道:“让我抱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把脑袋搁在了二女的香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