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女纷纷点头,现出了深有同感之色。
卫风却伸手一拦:“等等,你们不用去,我自已就可以了。”
“嗯?”王蔓心中一动,依着对卫风的了解,这个人的哪怕一丁点反常迹象,背后都有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地,那么,他独自去赴宴的目地是什么呢?
王蔓秀眉微蹙,细细寻思起来。
‘难道是嫌弃咱们碍眼?对了!肯定是的!’一想到这,王蔓的心头豁然开朗,根据卫风的脾性,既然把谢文蝉纳为已有,又怎可能放过谢文丽?他才不理会谢文丽是别人的未婚妻呢!
一理通,百理通,在王蔓想来,卫风多半是要对谢文丽下手了,带着一大家子女人显然不方便,于是问道:“卫郎,你是不是动起了文丽的心思?”
卫风理所当然道:“王蔓,咱们不愧是多年的老夫妻,最了解我的还是你啊,文丽嫁给司马德文不多用说,必然半生颠簸流离,最后在贫病交加中死去,为了不让她的婚姻成为悲剧,我必须把她从司马德文手里抢来,今次晚宴是得手的最好机会,错过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了,王蔓你放心,以后家里面就你们了,哪怕我成为天下之主,也不会再弄来别的女人!”
斩钉截铁的话音刚落,卫风又呵呵笑道:“当然了,凡事都有个说不准,就算有,也不会超过两三个!”
这人不知道脸字怎么写吧?夺人妻室还有理由了?尤其是最后那个转折是什么意思?几个女人均是面现鄙视,庾氏没好气道:“卫将军无论做什么都冠冕堂皇,令妾佩服的紧!”
刘兴男跟着冷哼一声:“将军您贪花好色明说就是了,何必找那么些理由?”
“哧!”卫风轻笑一声:“刘兴男,我把文丽弄来你不高兴?难道你愿意看着文蝉愁眉不展,又或是你舍得文丽离开?我知道,我这样做的确不地道,也会被人骂,但为了你们三个的友谊,既便千夫所指又何惧之有?”
卫风昂首挺胸,浑身洋溢着一派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可这只能唬唬外人,家里的女人们都知道他是怎样的德性,纷纷现出了恶心欲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