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却眉头一皱,一本正经的问道:“刘兴男,想不到我小瞧了你啊,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以你的奇谋妙计再为我出谋划策,我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你父亲想追上我也只会越来越难,如果将来我向你父亲用兵你怎么办?你夹在中间肯定为难,我挺担心你的!”
刘兴男丢了个算你有良心的眼神过去,便没好气道:“兴男宁愿您和父亲强弱分明,也不想你们旗鼓相当,或许这样才能避免交恶,如果您和父亲的实力差不多,那谁都不会向对方低头,即使阿母与姑母,加上兴男一起劝说都没用的,您明白了吧?”
卫风又问道:“刘兴男,依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解读为....你很希望我将来收降你的父亲?”
“哼!”刘兴男冷哼一声:“您是什么样的人,兴男与姑母都了解的,即使父亲降了您,您也不会害了父亲的性命,可是,父亲当年能把兴男拿出去联姻,又这么多年没见了,会不会变了性子那可说不准,兴男不想姑母再做一次寡妇!”
“哦?”卫风心头大喜,一把搂上刘兴男的纤腰,呵呵笑道:“刘兴男,你果然深明大义啊,我对你的迷恋是越来越难以抑制了,等你父亲降了我,我会正式向他老人家与嫂嫂提亲,当然,如果你等不及,咱们提前圆房也可以的!”
“谁等不及?兴男才不要嫁您呢,快把您的脏手拿开!”刘兴男也不顾街面上的诸多怪异目光。剧烈挣扎起来!
......
安东尼奥只在江陵呆了三天,就迫不急待的乘船离去,还带走了卫风给奥多希娅皇后的亲笔信与与一尊纯金大梵天像。
安东尼奥原打算在江陵收些丝绸,可是与福仙膏相比,丝绸算得了什么?甚至他都后悔在来之前,胡乱花去的钱财了,卫风预计安东尼奥会把福仙膏加价到一千金币一箱,可是他万万料不到,安东尼奥的心理底价是五千金币!
卫风告诉安东尼奥,高州刺史手里有万箱福仙膏。成本是五十万金币。但安东尼奥在番禺买了些瓷器与丝绸,在山阴又从陈郡谢氏手上买了不少茶叶,如今只剩下二十万金币了,这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五十多万金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