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爱亲皱了皱眉,又道:“兴男,你既然跟了卫将军,就是卫将军的人了,你惦着阿母,回来探望,阿母很高兴,可是不能不走啊,这样罢,你住几日,如果不想回蓟,那回江陵也是无妨。”
刘兴男不依道:“阿母,兴男又没有嫁给将军,而且将军说过,要在夺了天下之后才会向父亲提亲呢!兴男原本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只是想到年龄已经渐渐地大了,不嫁给他,也没别的人合适了,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将军,这次回来,除了探望阿母,便是呆在家里等着将军上门提亲。”
臧爱亲不悦道:“那怎么可以?天下哪能说统便统?如果卫将军十年不取天下,莫非你再耽搁十年?你真是胡闹,卫将军也在胡闹,除非他根本就不在意你!不行,你己经毁在了他的手上,我臧爱亲的女儿哪能由得他乱来?蓟太远了,阿母去那么远身体吃不消,但他总要回江陵吧?过一阵子,阿母陪你去江陵,主持你们的婚事!”
这一刻,臧爱亲身上霸气十足,刘兴男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臧爱亲又问道:“兴男,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这....”刘兴男更加的无言以对,她这几年除了吃吃玩玩,什么都没做,虽然她自己觉得挺快乐的,却如何开的了口?
刘兴男赶忙岔开道:“阿母,这才几年,你怎么会变这么老?又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受了委屈吧?听说父亲纳了妾,产下一子名义符,你会不会是因此被父亲疏远了?”
臧爱亲脸面一沉:“你胡说什么呢?阿母习惯了穿成这样,再说人到了年龄哪能不老的?不要乱说话,这位是你姨母,怀里的是你弟弟义符,还不过去见礼?”
“哦!”刘兴男点了点头,先看了过去,之前通过打听了解到,张氏名为张阙,出身来历不详,很可能是歌舞姬一类的女子,因其美色被父亲收在了身边,这个猜测较为合理,刘兴男也没有轻视,毕竟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而她,已经有了成为卫家人的觉悟!
只不过,刘兴男从张阙的笑脸中看出了一丝隐含的不满,仅仅是不满而不是妒忌、厌恶等神色,这让刘兴男很是不解,自己与张阙并没有交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