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张兴锒猛然对自己发亮的光头狠狠的敲了三下,才把这栩栩如生的噩梦赶了出去,然后才猛烈的呼吸起来,让自己呼吸顺畅起来.
“看来这投机是不能做了啊,刘白羽哪里是不懂经济,这经济手腕比得上那些华尔街的大亨们了!不是对手,撤吧!“张兴锒自言自语,骄横的他居然想认输投降了.
“张兴锒先生,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再说虽然四大战场中,粮食和煤炭已经兵败如山倒,可是您早就断尾求生了,损失还不到一层,银元市场上您可是大获全胜,至少三层利,棉纱市场上,由于刘白羽不放那些工厂主一马,停工了一半还多,您可是五层利啊,怎么忽然就没信心了!?”在张兴锒的别墅里面,从阴影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阴沉沉的,仿佛死去的恶鬼一样.
“你懂个屁啊,玩投机不能看纸面利润的,要看谁控制了市场!银元价格坚挺是因为银元可以换特供商店的产品,也就是说银元已经掌握在刘白羽手里了!人家不动声色的就控制市场的水准,那是华尔街的大亨们的水准了,咱斗不过,斗不过啊!”
张兴锒瘫软在自家的沙发上,仿佛要被屠宰的疯狗一样,他对于刘白羽十几天内从极端藐视到畏之如虎,已经是没有半点信心了.
“张兴锒,你用脑子仔细想一想,现在上海纱厂停工了一半还多,除非刘白羽是个天蚕成精,能吐出海量的丝绸,否则棉纱市场上,刘白羽如何控制得住!?”黑影子看到张兴锒就差举手投降了,顿时气得连张先生都省略了,斥责起来.
“你懂个屁呀,玩投机最重要的不是数字,不是物质,不是金钱,是直觉,直觉你懂么?你不懂!所以你玩不了投机,得靠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是刘白羽设计的大局,而且他们收网的时候都不远了,也就是十天左右——不!五天左右的事情!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张兴锒绝望的哀嚎着,他的直觉是真的很准,帮他躲过了几次倾家荡产的危机——真不是叫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