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之拿了椅子过来坐下,坐下时动作缓慢,像是刻意在拉长两人之间的时光。
姜娩翻开衣领,果然见几片碎瓷插进了脖颈皮肤,血迹浅浅漫开至锁骨。
她皱着眉,指尖轻轻掐住一片瓷片,用力将它拔出。
动作虽然小心,却难免牵扯出痛感。
“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宁妃见太妃走了,看都不看庆王一眼,带着丫头离去。她不是赌气,而是真的伤心,那些话憋在心底的时候,她还能说服自己忍耐一下,当话挑开之后,才知道心里有多难过,多不愿意接受。
刘岩看着两人的背影,轻轻摇着头,心想:以后自己可能会遇到更多修行的人,希望不要再遇到这种助纣为虐的人了,在他的印象中,修行的人都应该是积德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