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热心群众也跟着跳下去逮人。
时衿脚下一软,几乎是直接滑进了顾承安怀里。
她大口喘着气,伸手指了指厕所。
顾承安低头,没明白她的意思,将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时衿实在腿软,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我的药在里衣,带我进去,我拿一下。”
时衿的脸几乎是埋在他胸膛,温热的呼吸,让顾承安的语气都轻缓了许多。
“好,好。”
顾承安快速打开门,仗着自己体型高大,挡住时衿的身形,两人迅速闪进了厕所。
时衿艰难的扣动着纽扣,她身体不好,早些年时父在时,给她准备了不少珍贵的药丸。
这次来京都,时母还贴心的将她每件衣服都缝了内包,将药丸藏在里面。
可到了这种时候,时衿却掉链子了,手哆嗦着,一个简单的扣子,她弄了半天,也解不开。
“帮帮我。”
声音娇软,带着喘息与隐隐哭腔。
时衿也顾不得男女了,实在是浑身无力,就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痛苦。
厕所本就狭小,两人的距离极近,顾承安一直以环抱的姿态护着时衿,低头看着,此刻时衿微弱的抬起头,眼里带着恳求。
两人的唇齿骤然拉进,彼此的视线相连,加上若即若离的气息,温热的呼吸。
顾承安的耳朵,就这样突兀的红了。
前二十三年里,顾承安都是在军区度过,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孩靠得这么近。
在意识到这个情况的瞬间,几乎是同时,他浑身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