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大家伙看她是个小姑娘,也没让她干啥呀。
“我只是看着时衿和桂花婶说话,心里有点难受。”
说完这句话,秦霜降又垂着眼,手摸向了心脏的位置。
时衿看得难受,只觉得矫揉造作。
又想问她,为什么不尴尬。
时衿看到她装模作样,就感觉浑身难受,到底是有多难受呢。
就像是你明明很讨厌一个精神小伙,但他偏偏就热衷于给你表白,今天还特意准备了表演。表演的节目就是叫来十个精神小伙,一边耍着电瓶车,一边叫你大嫂。
明明你不认识他们,却要被动承受这尴尬的一幕,还有别人那嫌弃莫名其妙的眼神。
时衿的脚趾抓地,已经快扣出一栋摸仙堡了。
而那道精彩的环节也来了。
秦霜降抽噎着开口,说起自己那悲惨的身世:“我爸爸妈妈是烈士,爸爸的战友收养了我。”
听着后厨传开的一阵惊呼,心疼的声音。
时衿的心已经感受到了某种征兆,要来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