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边眼睛刚闭上,脖颈上就传来痛感,特么的,还真吸。
一个还好和被人说挠坏了,这都三个了,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九叔,别吸了,我说,谢文说知道我父亲的下落,所以我才会见他。”
“他说要带我去见我父亲,谁知道去见了一个变态……”
秦悄故意咬重变态两个字,语气里满是委屈。
“你以为这么多年了,你父亲还会活着?别人说你就信?”
战擎微恼的质问道。
“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愿意去相信他还活着,因为我二叔说,他是好人,是被人冤枉的!”
秦悄说这话的时候,鼻头发酸,很多很多事情,都涌上了心尖,包括那些压抑多年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