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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坐在床边,挽起秦悄的裤腿,其实按理说,应该让她把裤子脱了……
白墨虽然脸色紧绷,但是,动作却很轻,生怕弄疼了秦悄。
“小白,我没那么娇气,你看这个疤,是被木板上的铁钉子扎的,我当时就用白酒冲了冲,然后自己长好了……”
秦悄指着一个有点凹进去的小白点说道。
“你……这很危险,会要命!”白墨听着秦悄说,都觉得心疼。
“那时候才八岁,懂什么……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拿起板子就轮我,我是伸腿去挡,就这么拍我腿上了……”
秦悄想了想,好像她的童年就是被打、被追、被骂……
这事儿秦悄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个十二岁的孩子,是个小胖子,力气特别的大。
她也记得白酒浇在伤口上的灼痛感……